“115。”沉青娥本来有点开心，结果得知杨圣121后，她心情又不好了。
单凯泉找到班长，发现班长也才122分，连董青风，不过126，这样看来，他这次前十肯定是稳了。
不同于单凯泉兴奋的心情，后排的气氛，则显得沉闷。
马事成望着试卷，那刺眼的一个红色数字，深深伤害了他。
突然变得沉默寡言了。
王龙龙默默收起他的试卷，不愿意刺激马哥。
然而马事成，早已注意到他的成绩，王龙龙75分。
胡军66分，郭坤南45分，那边的苗哲是119分。
连一向成绩差的张池，都考了30分。
不出来意外，不，哪怕出了意外，他这次数学考试，依然还是全班倒数第一。
……
晚自习第一节课开始。
窗外风雨大作。
数学老师高何帅，瞪着他牛一样的眼珠子，进了八班教室。
他踏上讲台，恶狠狠的瞪着班里同学。
讲台下的学生，心中惊惧，似乎一场暴风雨酝酿。
高何帅勐地一拍黑板擦，“彭”一声！
讲桌震动不已。
庞娇甩着胖手，娇喝：
“哎呀，老师你吓到人家了！”
高何帅眼角抽了抽，下一刻，他的愤怒占据全部：
“你们一个两个，给我看看，考的什么东西！”
“什么东西！”
“你们是猪吗？每道题我给你们讲的明明白白，啊，还能考那么差的分？”
高何帅唾沫横飞，第一排的学生，承受着物理攻击加精神威慑，忍不住眯上眼睛。
高何帅伸出头，指着学生，黑红黑红的脸，咆孝着：
“现在，那些考了20，30，40，50，60的学生，全部给我站起来！
“别让我说第二遍！”
此话一出，吴小启率先起立。
他这次没作弊，全靠蒙，蒙对了20分。
紧接着王燕燕，张池，胡军，郭坤南，张艺菲，崔宇等人起立。
全班同学注视过来，这些同学垂着脑袋，感觉非常丢脸。
高何帅瞪着他们，吼道：
“还好意思待在座位，拿着试卷，给我滚去后面！”
于是这些同学又去了后排，跟宪兵似的，排成一排，与垃圾桶和扫把作伴。
马事成坐在座位上，回身扫了扫他们，内心羞愧难当。
他把那张5分的试卷，攥的更紧了。
……
高何帅的数学课结束了。
郭坤南和胡军回到座位，两人瞠目结舌的望着马事成。
“马哥，你…”
王龙龙神色古怪：
“其实，马哥没做错，他的确不符合高何帅的惩罚条件。”
马事成那种窃喜的心思，也就存在了几分钟，紧接着心中悲叹。
他连罚站的资格都没有。
竟堕落到此等程度。
大家没说几句，单凯泉带着试卷，到后排装起来了。
郭坤南给他使脸色。
单凯泉表情凝滞，他虽然着急和大家分享成绩，可他不完全没脑子。
反正不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