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
“昨天那些俄国人，他们是怎么回事呢？是专门的炮灰吗？”
约翰停顿了一下，他沉默了很久，终于道：“不，他们不是炮灰，他们是丹尼的黑部队。”
“黑部队？”
“专门负责干脏活儿的，一个合法的公司里不该存在的部队，很容易理解吧？这些人身份见不得光，就算出了事和公司也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高光不以为然的道：“就是雇佣兵嘛。”
约翰摇头道：“雇佣兵是谁给钱就给谁干活儿，但黑部队不是，黑部队是有固定的雇主的，所以黑部队和雇佣兵有区别。”
就是专属雇佣兵和自由雇佣兵的区别，只是名字不同，明白意思也就行了，不必深究。
高光点了点头，低声道：“那为什么要找俄国人呢？”
“从苏联解体到现在，俄语区就是最优质的廉价炮灰输出地，现在乌东地区源源不断的产出高质量雇佣兵，不光是丹尼，是所有的公司都会去那边招人，便宜又好用，给点儿小钱就能打发，大家都喜欢。”
高光心有唏嘘，而约翰却是斜眼看着他道：“你明白我说的重点是什么吗？”
“呃，优质兵源地……”
“不对，重点是廉价，是便宜，这才是最重要的！”
约翰突然有些愤愤不平了，他低声道：“我就是从黑部队出来的，合法pmc挣不了几个钱，当雇佣兵也挣不到多少钱，因为行情全被那些炮灰部队给破坏了，一个月两千美元就有人肯卖命打仗，是一个月两千，他们把行情全搞乱了。”
很是不满的发了几句牢骚，约翰一脸不屑的道：“昨天晚上那些人，尤其是那个狙击手，一个月一万他都肯干，你知道原来他能挣多少吗？”
“多少？”
“日薪四千，单次任务另算，不管在那个佣兵团，不管在那个pmc公司都是宝贝，现在呢？你信不信他月薪绝对超不过两万。”
说起那个狙击手了，高光压低了声音，道：“我就是想和你聊聊那个狙击手，你觉得我把他高薪挖过来可以吗？”
约翰诧异的看向了高光。
高光低声道：“你不觉得有个狙击手太好用了吗？我不会私下挖人的，我想和丹尼商量一下，大不了我出钱买……出钱买人不好听，我可以出转会费。”
约翰冷笑着道：“好啊，丹尼把人弄过来的，这个钱你得出了吧，丹尼日常发着薪水养着他，你把薪水发上吧，嗯，丹尼许诺把他家人全都接过来的，这个钱你得出吧？其他的我就不说了，你跟丹尼商量一下多少钱好了。”
“算了，当我没说。”
高光的失落感肉眼可见，约翰忍不住道：“你别只是想着挖人了，要我说，你现在也有钱了，有什么打算？”
高光和迈克对视了一眼。
这个问题他们两个想好久了，只是还没定下来而已。
迈克挠了挠头，道：“等钱到手，我要买一辆车，租个好公寓，请个私人教练，我想当明星……”
赚到钱就该散伙了。
高光低声道：“加上昨晚的钱，我至少有一百多万美元了，换成人民币我有一千万了，我想回国买两套房子，买辆车，嗯，暂时就这样。”
这些在约翰的意料之中，他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剩下的呢？”
“剩下的慢慢还。”
约翰愣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