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2月15日
【第二章】
我缓缓睁开双眼，应急灯已再次亮起，尽管光线微弱，却仍刺得我眼睛生疼。我转过头，目光沿着地板扫过，眼前是电梯的一扇门，门与我之间空无一人。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，恐惧如电流般穿过我的身体。我不确定自己究竟在电梯的哪一边，是我们的，还是他们的。我抬起头，努力转动着昏沉的脑袋，试图看清身后的情况。
谢天谢地。
在昏暗的电梯内，妈妈背对着我，坐在一片寂静中。她的裙子拉链被拉得很低，露出了一道柔美的脊椎线条，随着她轻轻摇摆身体，调整着丝袜，那线条在微弱的灯光下若隐若现。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，直到她试图拉上背部拉链时，突然显得有些笨拙。我转过身，伸出手去，轻轻地覆盖在她的手上。我们的手指在拉链上相遇，共同完成了这个简单的动作。拉链缓缓上行，穿过与裙子相得益彰的深棕色衬裙，直至顶端。妈妈微微扭动身体，似乎有些不耐烦，轻轻地推开了我的手，仿佛在说，她可以独立完成这一切。
我望向妮塔，她正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观察着我们。在我沉睡之时，妮塔是否透露了什么？或者更糟糕的是，妈妈是否在昨晚听到了我们的动静？妮塔脸上的得意表情并未透露任何信息。妈妈看起来有些生气，这背后的原因究竟是什么？
妮塔优雅地站起身，轻轻抚平紧贴在大腿上的紧身裙。我无法辨认那裙子的材质，但令人惊讶的是，即便经历了昨晚的激情，它依旧平整如新。我甚至找不到我昨晚撕扯的痕迹。或许损伤比我想象的要轻微，又或许因它的裹身设计被巧妙地遮掩了，那设计凸显了她胸部的诱人轮廓。
灯光骤然亮起，电梯猛地一震，拉蒙正准备起身，却一个踉跄，又跌坐回地上。
“天啊，见鬼了！”他咒骂着。
妈妈投去一个厌恶的眼神，试图站起，却也险些摔倒。我迅速站起，伸出手去，她却拒绝了我的帮助，自己稳稳站了起来。妮塔在一旁轻笑，妈妈转身走向我们进入的门，按下了标有“1”的按钮。电梯缓缓启动，我们紧随其后。
门缓缓打开，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，尽头是透过玻璃门洒进来的日光。妈妈一言不发，步出电梯，她的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击出清脆的声响，比昨晚妮塔和拉蒙的脚步声更加响亮。妮塔侧头对我微笑，我加快步伐，紧跟在妈妈身后。妮塔的高跟鞋在我身后轻快地敲打着地面，仿佛在为我们的沉默伴奏。
我们穿过了几群穿着医院制服的人，但他们的脚步匆匆，几乎没人注意我们。妈妈毫不犹豫地推开玻璃门，走到了街上。我紧随其后，门在我身后快速合上，没有为紧随的妮塔停留。
妈妈招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，它在街角停了下来。我气喘吁吁地赶到，正好看到她坐进后座。如果我晚一步，她可能会让司机开车离开。我回头望向妮塔，那个与我共享过生命中最激情时刻的女人。我们还会再相见吗？我还能再次体验那样的夜晚吗？
妮塔正和拉蒙交谈，他的表情从困惑转为笑意。他们的目光转向我们，两人都笑了起来。
我上了车，车辆迅速疾驰而去。
回家的路上，妈妈一句话也没对我说。抵达家门后，她迅速下车，径直走向屋内，留下我独自处理车费。我心中有千言万语，却不敢开口，更不敢说我们其实是开着爸爸的车去医院的。当我踏入家门，妈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的顶端，我经过她的房门时，淋浴已经在哗哗作响。我回到自己的房间，疲惫地倒在床上，很快便沉入梦乡。
晚饭后我才